当代叮当响大师

陈金默×你《爱河》

  渣文笔预警,第一次写老默的文欢迎友好指正,有人喜欢就继续更。纯爱战神给我冲!

  

  

“你就说句喜欢我,有那么难吗!?” 你哭着跺脚,狠不得把高跟鞋踩断。

陈金默背对着你,始终一言不发,你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
“哪怕,哪怕是骗我的,也,也好啊” 你已经哭的上接不接下气了,话句断断续续,也不知道前面的男人听没听清。

良久的沉默,只有风将你的呜咽吹向远方。

“要变天了” 陈金默总算开口了,说的却是一句毫不相关的话 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
你坐在他那辆白色货车的副驾驶座上,将被风吹的冰凉的手贴着眼睛,企图缓解哭太久导致的红肿。

一路无言,车直直开进了你的小区。

“到了” 他说,声音很平缓,似乎也没有催促你下车的意思。

“你很讨厌我吗,陈金默” 你叹了口气,决定退而求其次。

“不讨厌” 没想到这次,男人很快回答了你。

你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嘴角,虽然不是什么满分答卷,但仍然让你感到开心。

“走了啊” 你开门准备下车,脚刚踏出去,想起了什么,又缩了回来。你翻开手机业主群,上面是电梯停运检查的消息,刚好就是现在。

“怎么了”  陈金默见你皱着眉盯着手机,简单问了一句。

“电梯停运了,消防通道特别黑……” 

你想起那次久远的经历——雨夜,没有路灯的小巷,身后若有似无的脚步声,你扑通乱跳的心脏。
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

你是蝉,陈金默是黄雀。当他一刀割破那只螳螂的脖子时,俨然没有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手脚被绑住,几近昏迷的你,不然他也不会选择不带面罩。

你昏迷的前一刻,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让他确信你记住了他的模样。

再次醒来,你出现在一间简陋的老式居民房里。你环顾四周,破旧,但整洁,陈金默在这时推门而入。

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,才把他和那晚的黄雀联系起来。你感到一阵惊恐,连忙表示自己不会把那晚的事说出去。无论是不是巧合,他都有恩于你,而你绝不是一个为了“正义”当白眼狼的人。

陈金默看着你慌乱的辩解,叹了口气

“饿不饿?” 这是他跟你说的第一句话,你只觉得他的声音很有磁性,低沉,略带沙哑,像被风沙席卷过的戈壁。

“饿” 你低声说,心里的恐惧已经少了大半,毕竟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将死之人饿不饿,除非这个人不会死。

你在陈金默家住了三天,三天后他驱车把你送回了家,他并没有问过关于你的任何事,却精确的找到了你的小区,你的单元楼。你清楚的知道,这三天他八成把你的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,确定你构不成威胁,否则也不会这么自信的放你回来。

不知怎么的,你鬼使神差的问他:还会再见吗?

记忆回到现在,你对他说 “消防通道很黑,我怕”

你看到陈金默一言不发的摸索到车钥匙,熄停了火。

楼道里,你一手揪着他的衣摆,一手拿手机打着手电筒,照着你们脚下的路。楼梯越来越高,你的喘息越来越重,步子也越来越缓。你感知到身边的男人呼吸的频率一直没有变过,他并不累,走的速度却一直将就着你。

“陈金默,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在一起” 黑暗的楼道里,你鼓起勇气问他。

“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我不想耽误你” 他沉声回答。

总算到了家门口,你想请他进去喝杯茶,他摇摇头明确的表示拒绝。

他转身准备走,你咬咬牙,鼓起勇气冲过去抱住了他。

他很高,你的手臂环着他的腰,脸埋在他的胸口,你能感觉到他短短的胡茬摩擦着你的头顶。你闻到了好闻的肥皂味,混杂着他特有的体味,很温暖,很让人安心。你意识到,这是你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他没有回应你,也没有推开你,只是任由你抱着。

“我喜欢你,陈金默,真的真的,很喜欢你” 你埋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的表白。

“我知道。” 他抬起手,动作缓慢的轻轻拍了拍你的头,像大人哄小孩一样。“我一直都知道。” 

时间过去了很久,久到你觉得自己沾上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你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。他从衣服兜里摸出了一根棒棒糖,递到你面前。

“我要葡萄味的” 你看看棒棒糖,又看看他。他手上是蜜桃味的,是你上次见他时要求的口味。你们每次见面,你都会提出一个新的口味的棒棒糖,如果他答应给你带,就证明你还能见到他。你们之间一直保持着这种隐秘而青涩的约定。

“行,下次给你带” 他说着把这根棒棒糖塞进你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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